谢燃摇头。

客厅里的空调温度正好。

“凉白开吧。”王步倒了杯水放在他跟前，“周末学生上课，这边有些东西挺乱的，不要介意。”

谢燃仔细观察着王步，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现在的王步跟老宅时候初见时的王步有点不太一样。资料上写王步是个安静内敛且不爱说话的人，这样的人在社交场合多数处于被动的状态，很少会主动地跟人交流甚至是问客人的需求。

从他进入画室开始，王步主动跟他说了不少话，而且十分自然。

【在这里你健谈很多。】谢燃打字。

“画

廊我比较有安全感。”王步解释，“你可以用手语，我能看懂。”

谢燃：“……”你能看懂，但是我不会比。

他只好解释，【我习惯打字了。】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谢燃没有主动问话。

最后是王步先开的口，“你说有事跟我当面谈，是什么要紧事吗？”

他目光停在谢燃的手上。

【我最近睡眠不太好，老是梦到以前的事情。之前在老宅跟你见面后，最近几次做梦总会梦见你。】

谢燃编了个借口，想要跟王步交流不能太过于直接，问题还是要迂回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