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瓒抹着冷汗,说:“弟弟终于找到,比二兄饮醉还要癫狂之人了。”

杨整笑着说:“咦?比为兄醉酒还要癫狂之人,不是徐医官么?”

徐敏齐就在旁边,被莫名点了名字,满头的冷汗,因着刘桃枝也在旁边,目光幽幽的盯着徐敏齐,徐敏齐赶紧抱起耳杯,不过里面不是酒,而是酪浆,装作看不到刘桃枝的目光,默默的喝料浆吃肉……

杨瓒把方才惊心动魄的事情说了一遍,感叹的说:“梁主竟然没有发脾性,脾气当真是好得很,若是换做我,弟弟可保不齐会不会发脾性。”

杨兼说:“劳烦二位弟弟送韦艺回去罢,别叫他惹事儿。”

“是。”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很快便离开了。

杨广板着小肉脸,幽幽的说:“萧岿哪里是脾性好?他是有求于咱们,想要利用大隋威慑南陈,因此脾性才会如此温和。”

杨广是个过来人,深知萧岿的脾性,典型的笑面虎,而且十足记仇,并非是个真小人,但十足十是伪君子。

杨整和杨瓒架着韦艺准备离开逍遥园,韦艺一个劲儿打挺,他比杨瓒高壮一些,杨瓒实在捞不住他,累的满身热汗,说:“不行了,弟弟实在不行了……”

韦艺摆手说:“你们……你们不用管我,我会……我可以的!自己走……走……”

杨瓒表示怀疑,说:“韦将军,你真的可以么?”

“可以!”韦艺拍着自己的胸口,说:“前面左手就是公车署,我可以自己……自己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