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艺连声说:“卑将不敢啊,卑将真的不敢!请人主相信卑将。”

“这还不容易?”杨兼从怀中拿出一张蜜香纸来,“哗啦——”一声抖开,修长的食指中指一松,蜜香纸飘悠悠落在地上,便落在韦艺面前。

杨兼淡淡的说:“给他画押。”

韦艺被五花大绑,抻着脖子去看,定眼一瞧,这蜜香纸上写的竟然是认罪书,上面是韦艺的供述,说他垂涎尉迟炽繁的美色已久,意图逼奸尉迟姑娘,一切供认不讳。

韦艺震惊的说:“这……卑将从未做过这种事儿啊!卑将的确……的确喜爱尉迟姑娘的颜色,可是从未做过这等子强人所难之事啊!”

杨兼笑眯眯的说:“放心,只要你乖乖的给兼办事儿,你便没做过这等子事儿。”

他说着,抬了抬下巴,宇文会立刻押解着韦艺,抓住他的一只手,“嗤!”一声用宝剑将韦艺的手掌划开,韦艺疼的惨叫一声,宇文会将他的手掌按在蜜香纸上,立刻出现了一个血手印。

杨兼弯腰从地上将蜜香纸捡起来,吹了吹画押的手印,笑着说:“行了,从今天开始,老老实实的给兼卖命,少不了你的好处,否则……”

韦艺哪里敢不从,正如杨广所说,他胆子太小,被人一威胁便会言听计从,更别说有把柄落在杨兼的手里。

杨兼说:“尉迟迥作乱,你身为尉迟迥的得意门生,没有参与其中,那谁参与在里面了?”

韦艺不敢犹豫,回答说:“回人主,叛乱之事何其机密,卑将因着是尉迟迥的得意门生,这才偶然听得一二,若是换做旁人,全都蒙在鼓里呢!这件事情,尉迟迥十足机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是了,还有尉迟迥的儿子,尉迟顺也有参与密谋。”

尉迟佑耆听到这里,浑身发凉,他的父亲尉迟迥集结了十万大军,还和南梁人密谋,他的三兄尉迟顺也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