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子的眼神瞬间亮堂了起来,没成想鸡关节原来这般美味,以前都错过了这等子绝世美食,于是津津有味的食了起来,很快便撸秃了好几根掌中宝。

郝阿保眼看着小包子吃的津津有味,震惊不已,说:“你……你怎么能给孩子食这个!?”

杨兼笑了笑,故意说:“不给孩子食这个,给孩子食甚么?我儿如今正在长身体,多食点长个儿,往后……还是要干大事业的人呢。”

杨广:“……”

郝阿保认定了杨广手中的掌中宝烤串是他兄弟们的关节,听杨兼这么一说,登时后背发麻,“呕——”一口又吐了出来。

杨广嫌弃的板着小肉脸,看了一眼郝阿保,转身离开了膳房,自己举着烤串去别的地方食了。

宇文直被救了回来,虽是被救了回来,但他的鬓发全都秃了,这年头又不流行剃光头,宇文直还是贵胄,秃了头惹人笑话,气得他不敢出门,一直窝在屋舍里。

宇文直通过室户,正好看到小包子跳窜窜,一蹦一蹦的举着好几根烤串欢欢欣欣往这边来,宇文直当即脸色阴沉的推开舍门,直接冲了出去,去找杨广的晦气。

说到底宇文直也不傻,他现在琢磨回来了,自己肯定是被杨广给骗了,不然为甚么他去“抓奸”杨兼与兰陵王,结果却自投罗网,跑到稽胡人的老巢去了?这其中必定有诈!

宇文直不知道这些都是小包子杨广的计谋,还以为是杨兼唆使小包子做的,毕竟小包子只是个小奶娃儿,能有甚么坏心思?

宇文直这会子不敢去找杨兼理论,便准备把火气全都撒在一个小奶娃身上,大步走过去,阻拦在杨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