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佳艺突然有点儿羡慕这位漂亮的女人。

江凯重新对颜佳艺说：“这位顾客，祝你今晚玩得愉快。”

说完他就要走，颜佳艺扯住他的衣角。

江凯顿足，回头皱眉看她。

颜佳艺神色认真：“我有话要问你。”

第83章 江凯x颜佳艺（二）

江凯很不耐烦, “小姐姐，我不是你的老师，你有问题问你老师去。”

颜佳艺一脸认真, 目光直直地看着他。“我的问题只有你能回答。”

江凯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那你快问吧。”

颜佳艺看了看四周, 现在旁边虽然没人，但指不定等会就有人来。

江凯看她的样子, 说：“有什么就说吧，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让人听见的？”

颜佳艺抿了抿唇，直说了。“方容菲是不是你女朋友？”

江凯一听之下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了然。她们都是a大学生，方容菲又是风云人物, 她知道并不奇怪，知道他跟方容菲曾经的关系，也不算奇怪了。

他点头。“曾经是。”

“曾经……”颜佳艺不太确定, “现在呢？”

江凯气笑了。“我说，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他略显厌恶的表情让颜佳艺心里有些难受，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说：“你回答我就行。”

江凯叹气，冷着脸说：“现在不是。”

颜佳艺绷着的心放松下来, 脸上也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