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景行道。

无崖子看着他,说,“你叫高景行?”

“不错。”

“你可曾听说过我?”无崖子问他。

“不曾。实不相瞒,我与仰止来到这里时受了点伤,后被平一指所救。在此之前的事情,我全都不记得了。”

“受伤?”无崖子想起了苏星河的伤势,性命相比之下,记不记得反而无关紧要了,“可无大碍?”

“已经好了,除了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之外,再无其他影响。仰止是我兄弟,我很确定,自己不是你们口中的人。”

无崖子没有立刻说出自己的推断,他只道:“星河除了之前曾以为自己是韦一笑之外,也曾被人追杀过。逍遥派与世隔绝,宗派之中也难以混入其他人,就在那天,我不过与星河分别了片刻,他便受了重伤,待我见到他时,已经奄奄一息,纵然用尽了手段,也没能留住他。”

“他死了?”

“他失踪了。”无崖子道,“谁也没有在见过他,只是地上留下了大片血迹,星河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枉我活了近百年,竟连伤他的人是谁,是何样貌都不知晓。”

高景行越听越觉得,苏星河就是自己扮演过的。

血迹什么的,在现代的抽血不也是那样吗?

他拿起桌子上放着的瓷壶,倒了一杯水。

“等一等!”无崖子道。

可是已经晚了,杯子已经碰到了嘴边,高景行把一整杯都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