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声音倒是中气十足，身体大概要比白石以为的好。

前方路口转弯的时候，白石回头瞥了一眼，“新员工”安室透已经跑到了老奶奶旁边，蹲下身帮她收拾散落一地的东西。

真是个熟练的带好人。

……

白石绕过几个没有监控的路口，转回停车场。

安室透没有锁车。

白石回到车上，打开光屏观看进阶的弹爆教学视频，一边从溜出来一起看的q版助手那偷了几粒爆米花。

在q版助手一低头发现盒子空了，迷茫的抱着它思考q生时，安室透终于带着情报回来了。

他摘下手套，将它扔进脚边的塑料袋里：“问到了。”

精神矍铄的老奶奶的情报收集能力，有时候甚至不比安室透差。

卡尔瓦多斯最近似乎谈了一个女朋友，大妈替他扫除时，偶尔能清扫出一些女性用品。

昨天一大早，老奶奶替隔壁人家打扫的时候，曾看到一个打扮靓丽的女人背着一只双肩包，从卡尔瓦多斯的房子里离开。

双肩包的款式比较粗犷，颜色纯黑，因为觉得女人的装扮和背包过于格格不入，大妈对这一点印象深刻。

安室透从车里找出一张地图，回想了一下附近的监控，在上面一一标点，一边随口道：

“卡尔瓦多斯的那只包我见过，是他去俄罗斯出任务的时候买的，目前那种款式在国内很少见，辨识度很高，虽然未必有用，但这也算是一条线索。”

标完已知的最后一个点，他发出一封邮件，没过几分钟，又有邮件返回到他手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