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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说你与昊海有仇。”慈窨淡淡道,“是什么仇。”

萼罗有些踌躇,露出些娇羞之色,道:“妾说了,仙娥可万万不能生气。”

“我为何要生气。”

萼罗叹口气,道:“实不相瞒,妾与昊海,曾有一段情缘。”

慈窨看着她,神色平静无波:“哦?”

“当年,妾初入魔族,遇到的第一位魔君,便是昊海。”萼罗娓娓道来,“妾少不更事,见他相貌堂堂一表人才,以为他是个英雄。妾那时在他宫中服侍,每日洒扫,端茶奉食,无不尽心。原想着,他会以礼相待,悉心教导,让妾也似他一般精通法术,修为精进。不料,一日,他将妾唤入房中,将妾……将妾……”

萼罗支支吾吾,话没说完,突然,身后的石床发出一声巨响。转头看去,那偌大的石床竟已经从中间齐刷刷成了两截。

萼罗吓一跳,惊魂未定地看向慈窨。

只见她面色冰冷,杀气腾腾:“说下去。”

“你竟然跟萼罗那样的人有纠葛?”荼靡坐在榻上,一边嗑着松子一边鄙夷地看着沈戢,“你当真是不挑。”

“谁说我与她有纠葛。”沈戢瞪她一眼,从她手里抢过一把松子,“是她半夜不睡觉跑到我房里去,被我赶了出来。”

“是么?”阿娆怀疑地看着他,“萼罗生得也不差,你当真就把她赶了出来,什么也没做?”

沈戢正色看她:“我是那般随便的人么?她生得再好,魂相也是一棵花。我又不是季贤,看花都能看成西施。”

荼靡正要说话,一只手伸过来,将她手里的松子抓过去一半。

“后来呢?”白凛优雅地倚在凭几上,将一颗松子放到齿间咬开,“她恨你,就是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