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人现在靠的是那样的近,虞默温吞的鼻息会随着夜风的忽急忽缓落在沈疏雨的脖颈处,顽劣的勾起她颈间一阵酥麻难耐,连带着的还有那腺体处蠢蠢欲动的信息素。

沈疏雨努力的想要集中注意力给虞默系着项链的搭扣,手指却总是不停使唤的错过那个细小的孔。

见虞默迟迟不回应自己,沈疏雨又轻声问道:“虞默,怎么了?”

夹凉的夜风将这声呼唤送进虞默的耳中,让她的大脑彻底清醒过来。

为什么要这么在意沈疏雨。

“不对。”虞默兀自摇了下头,没有回答沈疏雨。

“哪里不对了?”沈疏雨偏头看向虞默,眼睛里满是疑惑。

“我不对。”虞默答道。

“我不该跟你跳那支舞,不该带着你到这里来……”

不该纵容自己的心,放下对你所有的警惕跟介怀。

沈疏雨捏着搭扣的手紧了一下。

她轻撑着淡定,让声音听起来平淡无波:“那你觉得什么才是你应该的?”

“我应该继续跟你保持距离。”虞默也淡淡的答道,心上却说不出来的难受。

就在这时,沈疏雨手里那对怎么也扣不到一起的搭扣终于被她扣上了。

柔软的指肚上留下两个绯红的凹印,就像她又一次被虞默推远烙下的印记。

一时半会无法消解。

沈疏雨的拇指细细摩挲着食指上凹凸不平的印痕,反问道:“但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

即使自己又一次被虞默推远,也要立刻站起来,继续朝前走。

哪怕双膝双手早已经被这粗粝的道路磨破出血。

虞默看着这个站在对面的人,红棕色的眸子里写着些令人猜不透的情绪。

她被她对沈疏雨的感情分成了两个。

一个在尝试着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