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虞默对这道题十拿九稳,但她还是抬起头认真的听并记下了张文民的解题步骤。

标准答案的解题步骤跟她脑海里的步骤不谋而合。

一道题讲完,张文民又给大家在投影仪上投放了几道相同类的题练习。

同样类型的题可以说是万变不离其宗,对虞默来说就是个模板。稍稍一变,套上去就能解出来。

虞默分析迅速,做完的比其他人都快。

她抬头看了眼坐在讲台后悠悠喝茶的张文民,偷偷把刚才就要看完的那本上周借的沈疏雨书拿了出来。

书页窸窣的声音躲过了张文民,却没能多过同样写完题了的沈疏雨。

沈疏雨小心翼翼的用余光头看向了虞默。

窗外安寂没有风声,明媚的阳光没有柳枝的打扰全部落进了教室里。

虞默长睫低垂,眼瞳里全是认真跟专注。

她修长且骨骼分明的手指轻捻着书页,小指微微翘起,指甲修剪的整齐圆润。

沈疏雨借给她的这本书已经被她反复翻看到有些蓬松起毛。

见虞默认真,沈疏雨干脆大着几分胆子微微偏头偷看着虞默。

用视线在虞默的侧脸描摹。

先是用阳光做的金笔勾勒出她饱满的额头,然后金线跟着那枚曲线波动的驼峰鼻滑落在她微微凸起的唇珠之上。

少女不施脂粉,唇色浅淡,似一朵桃花。

沈疏雨轻舐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曾肆无忌惮的采撷过这枚唇。

温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