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如果她知道你这样爱她，肯定很幸福……”

平稳了呼吸，菁莲笑了起来。

其实她也不是喜欢聂云，只是从之前的好奇，到了知道身份的崇拜，现在听到他对感情如此执着，又很爱自己的妻子，心中尽管有些失落，却并不算特别伤心。

“化身天道？人可以化身天道？”

对于菁莲小女儿的心态，碧瑶宫主并没指责，而是看向聂云，眼中带着疑惑。

人也可以化身天道？这……怎么从未听说过？

“带我去找启灵草吧！”聂云并不解释，岔开话题。

至尊域修炼大道，即便将天道大道练到极致，也不可能化身天道，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如果解释的话，肯定要牵扯天地六道的秘密，聂云不想多说。

“走这边吧！”

见他的态度，碧瑶宫主知道对方不愿意说，也不在说话，前面带路。

几人走出宫殿，再次来到药园位置。

此时药园的药材比之前聂云见到时更加萎靡，看起来随时都会枯萎死亡。

破开九宫偷天阵，碧瑶宫主走入药材之中。

“启灵草就在药园内？”

见她来这，聂云有些奇怪，之前这地方他仔细观察了，并未发现启灵草，难道这里还有什么能阻挡住他的视线？

心中奇怪，不过并未问出来，而是跟在对方身后，一直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