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埋怨一句,声音压得更低,“我也要讨回来。”

话音落下,苏湉抬头,妄图趁陈行舟不备,狠狠“啃”他一回。

不妨同一刻,陈行舟正好低头。

她的脑袋猝不及防和陈行舟的下巴撞在一处。

一声闷响,苏湉捂住小脑袋,疼得泪眼汪汪也没忘去查看陈行舟的情况。

陈行舟不是钢筋铁骨,一样撞疼了。

只是这种程度的疼,对他而言没有什么不能忍受。

“王爷怎么样?”

见苏湉泪花闪闪也先确认他如何,陈行舟握住她的手说:“没事。”

苏湉说:“王爷下巴都撞红了。”

“你怎么样?”陈行舟去查看苏湉头上的伤,发现被磕到的地方肿起一个鼓鼓的包,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自己都这样了,还不忘惦记着他呢。

他手指在那个鼓包上轻轻摁一摁。

苏湉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爷,疼。”

陈行舟却想笑:“钱太医今天可真忙。”

他命人去把钱太医请来,确认除去头顶的那个鼓包以外,苏湉没有大碍。

然钱太医注意到苏湉头顶另外一处伤痕。

“王妃脑袋受过伤?”

苏湉点点头说:“嗯,不久前受过一次伤。”

钱太医道:“若如此便要多留心些,倘若这两日有其他不适之处,须得警醒,恐怕牵动旧伤。”

“好。”苏湉应下钱太医的话。

陈行舟听着这些,反而比苏湉在意,因为想起她的反常与那次受伤有关。

让丫鬟进来服侍苏湉梳洗,陈行舟与钱太医一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