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错误，您还有两次机会。”

“玩游戏。”

“回答错误，您还有一次机会。”

“可恶，我以前是怎么设置这个问题答案的？怎么就是想不起来。”方宁郁闷道。

“哼哼，还是让我来告诉你吧，我还有印象，”大爷十分笃定地说道，“是钱。钱能让你快乐。”

“不可能，我哪能这么肤浅？”方宁立刻摇头。

“不信就试试。”

方宁半信半疑地按照大爷提供的答案输入。

“回答正确。”

“这不可能？！”方宁目瞪狗呆。

“事实就是这样。”大爷得意洋洋。

“管他是什么答案，反正我现在能登录了……”方宁刚想上网玩一会，突然停下来，系统空间内气氛莫名安静下来。

“你玩啊，我看着你玩。”大爷语气冰冷道。

“你不是在闭关修炼嘛？怎么又出来了？”方宁郁闷道。

“闭关修炼，也不妨碍我感知空间内发生的一切事情。”大爷振振有词。

“哦，我不是玩，我是浏览一下当前的网络民情，深入一下民间论坛。”方宁很快找到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