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其实我现在还是很笨的，你不要乱找我的漏洞，那会让我卡机的。”大爷立刻见风使舵道。

“这还差不多。”方宁放下心来，大爷终归是系统的存在，漏洞就会一直有，不怕它造反。

他放下这事，仔细打量起这些从鬼王会高价购买的恶鬼坛子，突然感到一阵心悸。

只见一个有些裂纹的青瓷坛子里，隐隐散发着让他极为恐惧的气息。

“大爷，你看看那只裂纹的青瓷坛子，是不是有些问题？”方宁抱着金装的游戏书宝贝，连连倒退几步。

“哦，它进步还挺快的，已经到池塘级，难怪你会害怕……再养一个月，现在收割太浪费。”大爷颇为惊喜道。

“嗯，原来如此，居然已经是池塘级恶鬼。前天大青虫发来微信，说朱护法进阶池塘级成功，它还去随礼来着。这朱红缨，身为鬼王级恶鬼，都要花费那么长时间，这只恶鬼竟然有如此速度，肯定资质不凡。”方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

“废话，天天吃我的龙族蜜汁丹药，就是头猪，也能池塘级，能不快么？外人可没有这样的待遇。”大爷鄙视道。

“卧……槽，你又在暗暗骂我。”方宁气急败坏道。

“呃，不好意思，我说习惯了。你随意看，我先去练功。”大爷出现口误，无话可说，立刻溜之大吉。

当然对方宁来说，它溜走的方式只有一个……装不在。

“你练个淡，刚才还想刷历练，给我出来。”方宁决定不放过它。

他很清楚，这家伙和自己已经混熟，这是摸清自己的底细，才会如此肆无忌惮地。

这人嘛，都是对陌生人客气，对熟悉的人各种随意的……

大爷充耳不闻，方宁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他回到系统网吧，然后拨打起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