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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作派,毫无攀附的心思,就像不知道仓公子是老祖嫡子一样。

仓公子刚刚走,范菁从厨房中捧着一杯清茶就走了出来。

“我赶回家的路上,你都和他说了些什么?”聂渊不动声色地问道。

“没说什么,仓公子是正人君子,非礼勿视,我们在一起只是谈了谈天气。”范菁放下茶杯,在一旁坐了下来。

“哼,我说过多少次,没我的允许,不能放任何男人进家,你又忘了?”聂渊突然语气重了起来。

“可那是仓公子……”范菁尝试辩解道。

“仓公子又怎么了?!”聂渊突然暴怒,站起身来,一双冰冷的眸子,盯着新婚妻子,“他就是个废物!我们辛苦拼命的时候,他躲到人类那里享受!现在我们刚有成就,他就下山,不,是下地摘果实来了!”

“你给我记住,没什么仓公子,这里只有我!我聂渊才是唯一的!”聂渊指着地板说道。

他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仪态,其实和刚才白世辛指着天花板的架势,相差无几。

范菁被对方一吼,忍不住就流下泪来。

“哭,又是哭!”聂渊更加恼怒,在客厅里暴跳如雷,“我就知道,你肯定在觉得我不如他们会说话。是,我一直就看不进你们人类那些无病呻吟的文艺书,也不会你们那一套文艺青年的交流方式!”

他边说,边浑身放出一股骇人的气势,在范菁眼中,对方似乎又要变回原型的样子,当下她骇得连连退了几步。

“但是,我有力量,我的心比他们硬!”聂渊见状,稍稍收敛一下,随后又狠狠道:“给我收起心思来,老老实实地当你的聂夫人!现在巨鼠地下农业已经成型,你真正的利用价值已经没了!别指望有人再给你撑腰!”

……

仓公子走出街道不远,以他现在实力,就听到聂府上传来阵阵咆哮声。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摇头叹气,这种事情他肯定没有立场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