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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好像并没有指望顾迢回答,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看来你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在意她,竟没有好好观察过她的手腕。”

顾迢心里一惊:方徊来的手腕?

顾迢知道方徊来的手腕上经常有很

淡的一片红色印记,她也偷偷问过方徊来,方徊来说自己嗜酒,每次都要不停的端起酒杯,在桌沿上磨的。顾迢也只得劝一句:“少喝酒,对胃不好。”

正在回忆里苦苦搜寻的顾迢,直觉这不是正确答案,果然那女人又冷声问道:“你就没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条淡淡的疤?”

“你住嘴!”方徊来用力想要挣脱,女人的力气却竟比方徊来更大,还是稳稳控制着方徊来的手腕,不让方徊来去阻止她。

“手腕上的……疤……”顾迢呆呆的望向方徊来。

方徊来这时也往身后望了一眼,眼神却向做错了事心虚的小学生,与顾迢的目光甫一接触,立刻躲开。

女人继续说:“就算现在的医美技术再发达,想要做到百分百消除手腕上的疤痕,总是不能。”

女人的声音里陡然再添几分威慑:“手腕上的疤痕尚且如此,更何况心里的疤痕?那么你自己来说,她这几年,会不会过得好?”

方徊来痛苦的低下头去。

忽然,又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知道的这是浴室,不知道还以为是茶话室呢。”

已经心痛到麻木的顾迢,觉得此时自己的脑子已经不能正常运转了,呆呆向着浴室门口望去,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个鹤发童颜的老太太是袁沅。

袁沅拄着一根拐杖,此时抬起来戳了戳精致女人的胳膊:“松开了松开了,她现在又不是什么精神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