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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生机便是所有生灵存活于世的本源力量。

任何的病症起归根结底都是削弱人的生机,甚至将其湮灭,以此抹除生灵的性命。

而反之,只要生灵体内的生机足够磅礴任何病症都无法与其对抗。

但花非昨却无法吸收生机,这样的情况苏长安只在古羡君的母亲身上看见过。

当然二者又有些不同。

彦铃姬是因为丢失了神性,本身已经是不完全的生灵,所以并无法保留住生机,无论吸收再多的生机都会在短时间内将之流失殆尽。

而花非昨却是根本无法吸收生机,或者说他的身体对于生机有一种本能的排斥,就好像这东西并不是他需要的一般。

因此苏长安觉得花非昨此刻所受的伤绝对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简单。

“可是……花师兄从来都不让人看他红袍之下的模样……”罗玉儿依然有些迟疑。

“从来不?”苏长安的脸色顿时变得古怪。他与花非昨相识不久,没看过花非昨的模样倒也说得过去,可是罗玉儿不是与花非昨从小便相识吗?怎会也没看过花非昨的模样?

这道理如何说也说不通啊。

难不成花非昨从小便是生活在这红袍之下?

“嗯。”罗玉儿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花师兄是在某一天被天权师叔带到天岚院的,从出现那一刻起,他便浑身裹着红袍……从来不让人看他红袍之下的真面目,用他的话说是小时候的一场灾祸毁了他的容貌,如今的样子极为渗人,所以不愿露出。”

罗玉儿这般说道,将她记忆中花非昨关于此事的托词告知苏长安。

但她仍有某些事情隐瞒了下来。

花非昨从小便对她极好,好到几乎算得上是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