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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年轻的红箍看到他的铭牌,惊喜地叫一声,“咦,你居然是朝阳大修堂的?我是京城刑捕专修院的。”

合着这三位是大典活动的自愿支持者,因为庆典即将来临,京城需要大量的人手维护治安,就四下找寻可靠的自愿支持者。

本修院就是大量自愿者的来源之一,这年轻红箍身在的京城刑捕专修院,在中土刑捕专修院……位列第九,看到朝阳大修堂的修生,就是看到了学霸的感觉。

李永生见他挺高兴,心情也没由来好了起来——并不是每一个学渣,都会痛恨学霸。

所以他笑着低声回答,“其实我是博本院的,在大修堂插班。”

“我也是外地的,”年轻红箍越发地高兴了,高兴对方没架子,跟自己不见外,“博本院也很不错啊。”

他俩嘀咕的时间,那俩红箍就检查完了其他人的身份,打算带人走。

年轻红箍不满意了,“张哥,总得先问清楚谁先动的手吧?”

“阿宾你别多事,”中年红箍不满意地看他一眼,“咱只管拿人,问案子不归咱管!”

“这是我学弟,”阿宾也不高兴了,“这窗户都被打烂了,总有人知道谁先动手吧?”

中年红箍拿他也没办法,大家都是临时的志愿者,于是下巴微微一扬——你问吧。

结果倒好,没一个人出来作证,连酒家的小二都摆手,表示不清楚是谁先动的手,至于窗棂,他只知道是脸上有疤的年轻人撞的——也许是被人推上去的,但是真没看清楚。

没办法,不是大家没有正义感,也不仅仅因为李永生是外地人,更重要的是,这些地赖子就在附近讨生活,只要有人敢作证,回头家里就会出事。

酒家在这里开店,更怕地赖子找麻烦。

想一想李永生在博本的遭遇就知道了,以其观风使之尊,面对地赖子的挑衅,也一度束手束脚——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年轻的红箍阿宾见状,顿时恼了,“分开问,分开问,倒不信没人敢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