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让他看看,他一心惦记不忘拼命搏斗也不想要伤害的水之国,对他到底是多情还是寡情?

鬼鲛好心情的想着,抬眼望去,隐约觉得看到了前面飞檐上同样疾行的一个人影——

那身黑底红云的大衣。

极具标志性的一套装束,看着还不错,像个邪教。鬼鲛邪性的舔舔牙齿,猛的加速,一把抽出鲛肌,一记猛斩直冲着那人背后而去!

刀刃轻飘飘的好似没有什么也没有碰到,只听蹦地一声,那个飞奔的高大人影瞬间化作一阵白烟消失在了银白的月光下。

鬼鲛嗤笑一僧,原地站下,扛着鲛肌,身体暗自警戒。

地下有爆裂的查克拉洪流一般冲来,男人秒结了一个a级水遁的遁术,滔天的巨浪勉强压制着从破碎的飞檐中不屈生长的树木藤蔓,仿佛不稳定的滑板,在颠簸的浪头上颠倒反复,鬼鲛勉强稳住身体,骇然的看着水遁透明的水波下,茂茂盛盛一大片疯狂生长的树木,冷绿色的光泽在银月下散发着血腥和生机混杂的气息——

仿佛可以听到这些植物生命挣扎着拼命生长伸长的声音,下一秒就会开出花来。

鬼鲛震撼的看着,难以相信这世界竟然还会有人会使用这般惊艳的木遁,忽觉耳后一冷,连忙纵身斜飞而去——只见耳后险险的闪过一记吹毛立断的雷遁刀。

他快速站定,终于看清了面前这名掳走水影的人的长相。

很俊美,出乎意料的俊美,感觉去花街上做/鸭也是稳稳的头牌一只。鬼鲛摸着下巴笑眯眯的想着,就见着对面那厮见着他笑夜咧嘴露出了一个笑容,大大方方的展示了被他的束缚绑的动弹不得的水影大人。

哦有意思,这么大方的展示出来,是觉得我一定打不过他一定夺不回矢仓大人么?鬼鲛大笑了起来,鲛肌卡擦卡擦的抖了起来。

矢仓一看见是鬼鲛,眼睛都瞪大了,棕色的眼睛清清楚楚的看着鬼鲛满脸自信,急的满头汗——别人不知道,他被捉了一路他还能不知道?

这厮根本就是个连尾兽都能轻易降服的魔鬼啊!

那可是三尾啊!合水之国百人之力布阵才捕捉成功的尾兽啊!囚在流川港多少年都没有人能够成功融合,却被这厮轻而易举的拿捏在手里,甩着尾巴当乌龟玩儿?

没人拦得住他,无谓的牺牲连好听的说法都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