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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蕾扶着老人的棺椁,崩溃地哭了几分钟。

随后,擦干眼泪,找到老人的儿子,买下了也许是最后的十二把油纸伞。

回去的路上,她的情绪很低迷。

宁璇跟尤小盼安抚了一阵,也没见她好转。

【怎么办?】

她在微信里问尤小盼。

【没事。她会自我疗愈的。我们这一路走来,不容易,她没那么脆弱。】

尤小盼微信里这么说,却还是轻拍着文蕾的肩膀,说着笑话逗她开心:“一个老汉突然有天想吃烤全羊,但羊已经养了好多年,多少有些感情,就问网友能给它安上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好让他吃起来,心里好受点,哈哈哈,你猜网友怎么回的?”

“怎么回的?”

宁璇都听得来兴趣了。

尤小盼看着文蕾,一直看着她——

终于,看得文蕾都不好意思不给个反应了:“怎么回的啊?”

尤小盼双手掐腰,学着老汉的样子,手一指,揭露谜底了:“你这个废物东西,养了你这么多年,一个蛋都没下!还留你干什么?”

文蕾:“……”

细想一下,这笑话还挺有深意的。

生动演绎了什么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宁璇则哈哈笑起来:“这、这真的是好莫须有的罪名啊!那只羊好可怜啊!还有网友这回复,哈哈哈,绝了,绝了。”

尤小盼点头道:“是啊。神回复嘛。”

她又讲了几个笑话,文蕾的伤感情绪都给笑散了。

氛围好转了。

三人畅聊着纪录片宣传及上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