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璇安静听了一会,才知道陈医生是郁雅知母亲年轻时候的好友。

怪不得两人那么熟稔。

她努力回忆关于郁雅知母亲的剧情,发现一目十行、囫囵吞枣看完的,并没记住什么有用信息,只知道她年纪轻轻病逝,就没别的了。

唉,她这七秒钟的记忆力啊!

走神间,陈医生开始给郁雅知做检查。

两人去了隔帘后。

宁璇随之走出去。

她无聊地坐在过道的长椅上,怕别人看到,戴上了口罩。

郁雅知以为宁璇还在,就压低声音,将昨晚发情期的事情告诉了她。

陈瑛轻轻点头,小心翼翼掀开郁雅知后颈的抑制贴。

当看到她红肿的腺体,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说你昨天接触到了宁璇的信息素?”

郁雅知沉默。

沉默等同于默认。

陈瑛皱起眉头:按照正常情况来说,oga发情时,要么被标记,要么用抑制剂来抑制发情。郁雅知明显选择了后者,那么,也应该没事。

但现在,她的腺体还一直红肿着,像一个苏醒过来的小孩,抑制贴只能哄睡一时,过了一定时间或者是在alha信息素的诱惑下,就会重新苏醒。

而这种情况,想要彻底解决,就只有被彻底标记。

不然,腺体一直这样红肿下去,对身体伤害很大。

而且,万一抑制贴在公共场合失效,造成的后果也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