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到这儿,孔明槐想起来了,好奇问她:“上次我给你拿的那坛,你尝过了没?是不是跟我说得一样,天上人间仅此一绝,就是后劲有点大。”

唐轻歌拿着酒盏的动作顿了顿,募地想起了那晚,她拿着桃花酿去燕骥房间时的场景。

强迫自己别再去想那些,唐轻歌将酒盏放下,若无其事地笑道:“后劲确实挺大的。”

孔明槐没看出她的异样,又端起酒壶续杯。几杯酒下肚,孔明槐的脸都红了起来。

她忽然一拍脑袋,口齿不清道:“我差点忘了,有事儿还没跟你说呢。”

唐轻歌移开她手边的酒壶,放到距离远一点的地方,确保她够不着了,才问:“什么事?”

“安平郡主,死了。”

唐轻歌顿时愣住,“死了?”

孔明槐用力点头,迷迷糊糊地继续说:“还有那个国舅爷,魏,魏玄,那个混蛋,也死了。”

忽然想到什么,唐轻歌的目光暗了暗,“怎么死的?”

“魏玄死的可惨了,听下人说,尸体被人切成了几块,手段极为残忍恐怖,满屋地上都是血,院子里还有一只狼狗,等人发现时,狗早就将尸体咬的不成人样了,连脸都看不清了。第一个看见的下人都被吓疯了。”

孔明槐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起身要去拿酒壶,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说:“还有安平郡主,虽说死得没魏玄那么惨吧,可也没好到哪里去。尸体是在城墙上被发现的,发现的时候浑身光溜溜的,一件衣服也没穿,让半个京城的人都瞧见了,皇室颜面可算是被丢尽了。”

“皇上第一时间就让人封锁了消息,听我爹说,皇上还派了不少暗卫去查,也没找到究竟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