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醒了。”

路麟城走过来，但是没靠太近。

他说的那家伙自然是小魔鬼，他并不待见这个家伙。

“我去看看。”路明非起身离去。

房间内，小魔鬼睁着眼躺着，眼神空洞无声，没有焦点。

咔嚓一声房门打开，他的视线转移过去。

“没失忆？脑袋没坏吧？”路明非问，靠在房门上。

“还好，有什么想问的吗？我知道很多。”

“早问不答，现在已经用不上你了。”

“哥哥还真是无情，奴家没用了就随手抛弃，这般心狠的负心汉……呜呜呜。”

“……”

路明非静静地看着这个小戏精的表演，没说话。

良久，小魔鬼觉得没意思了才停下来。

他才开口说话：“名字？”

“你想咋叫就咋叫，魔鬼是……咳咳。”他看到了那一串的太阳阿波罗，“真正意义上的名字应该没有，但是有人，一个叫赫尔佐格的家伙给我取代号叫零号，你就这么叫我就行了。”

“行吧。你知道现在黑王在哪？或者说，活了没有？”

“……问个实际点的，这个问题你自己心里有答案。”

“格因和李雾月什么情况？”

“李雾月原本想跟格因一起攻破加图索夺取龙骨，但是一个远比他们更强的盯上了，他们放弃。转而盯上南极那头龙，甚至连毒都下了，但是又被截胡。后来就全部都放弃了，因为他们知道剩下所有初代种都会被盯上，他们连汤都喝不到，然后搏杀。”

两个可悲的初代种，白王和奥丁一同看上加图索的龙骨，他们合起来也不够白王一只手打的，放弃，埃尔迪尔，毒都下好了，白王又蹦出来，后面的所有初代种也被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