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用,从小到大遇到麻烦就丢给你弟弟,你能干什么?”秦妈埋怨几句,挂了。

姐姐能不能干,秦泽有话要说。

秦宝宝挂了电话,朝手机皱鼻子。

抓起桌上的棒棒糖,撕开糖衣,津津有味的舔起来。

有问题当然丢给弟弟了,男人只是傀儡,真正操纵社会的是女人。

这个道理她十六岁朝弟弟扭屁股嘤嘤嘤的时候就懂了。

酒店内,秦泽拨通小姑的电话,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喂,阿泽啊。”小姑那边乱糟糟的,她压低声音说:“你等会儿。”

安静了几秒,嘈杂声不见了,小姑道:“真是烦死了。”

“女方家长还在家里闹?”秦泽问。

“闹啊,两天了。”小姑心力交瘁。

“小姑父呢。”

“出去找澄澄了,家里就我一个。”

“那这件事怎么处理,不可能只是上门骂街吧。”秦泽道。

虽然上海人讲究君子动口不动手,每一个上海人都是舌战群儒的好手,但光骂街可解决不了麻烦。

对于一个家庭来说,未成年的女儿肚子被猪拱大了,父母心态爆炸是理所应当。

这要是在十几年前,江澄哪还能离家出走,腿早就给打断了,最不济也要打出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