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盅白酒,一口干。

舅舅这几年在外浪荡,大本事没学到,酒量是实打实的见长。许耀更加,他以前应酬可以不要命的喝酒,喝完吐,吐完喝。一口口吐出了上百亿的资产。

功成名就后,其实很少喝酒了。

“阿荣,你说这次能成功收购吗。”许光夹着菜,忧心忡忡:“不行的话,我还得继续东奔西跑,我在广冬打拼的时候,认识不少老板,实在不行,我去那边试试。”

许光几乎在所有一线城市混迹过,曾经去广东找商机,他也确实在广东挣了点钱,也就十来万,05年的以前,十几万还算巨款,可10年以后,十几万,毛毛雨。根本满足不了他。

而且后来广冬举国闻名的某行业宣告死亡,许光连拯救失足女人的理由都没有了,只好离开。

“我听说这行业不怎么赚,完全没法和阿泽的那几家公司比。”许光道。

“做生意,不是哪行赚就进哪行,就跟股票不追涨是一个道理。稳打稳扎,徐徐布局更重要。”许耀言简意赅的点评。

“你可别唬我,做生意不就是哪行赚进哪行嘛。”许光不服。

“所以你撑死了只能赚快钱。”许耀给发小盖棺论定。

许光说不过他,有点郁闷:“来,喝酒喝酒。”

酒过三巡,许耀道:“苏钰,真不是女朋友?”

许光:“反正我姐告诉我,阿泽的女朋友不是她。也有可能我那外甥脚踏两只船。”

“他女朋友是谁。”

“叫王子衿,我没见过。”

许耀脸色微沉,默然不语。半晌,“不玩感情什么都无所谓,玩感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