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小妹子笑着附和。

陈清袁板着小脸:“上什么上,别哔哔,你们都是祖国的花朵,别学我,我是祖国的食人花。”

李东来一愣,陈清袁这小娘皮,说话的语气,越来越像秦哥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算后者还是前者?

晚饭从八点吃到九点就散席了,秦泽留意了一下,一整桌菜加起来,不会超过五千块,酒也是普通的酒,没有茅台这种噱头比内涵还大的“贵族酒”。

混政治的,细节果然都处理的无懈可击。

再还有,席上没谈政治,都是聊天打屁吹牛,他本来还想顶着头上的河蟹神兽,探一探上海的大风向。

散宴后,秦泽被裴紫琪李东来几个少年们拉着玩杀人游戏。

“秦哥,你没醉吗?要不要回房休息?”陈清袁老不甘心了。

裴紫琪在后面踢了她一脚。

没脑子的女人,就他这状态,回房休息你也没机会。

秦泽夹在一群比自己小五六岁的少年中,听着她们叽叽喳喳,嬉笑怒骂,莫名的就心生感慨。

怀念起自己的少年时光。

生在大城市,朋友总是留不住,那些少年时比较玩的好的小伙伴,要么是同学,毕业后各奔东西。要么莫名其妙的就搬走了,此后再也没见过。

还有许家镇的那些孩子,现在见面,恐怕都不认识了。

没人会记得他这个曾经一起在阳光下奔跑,在田野间欢笑的城里少年。

想当年,闰土长大后应该也记不住迅哥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