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被发小们嘘寒问暖,却脸色颓废的张明诚,秦泽在子衿姐的小腰上掐了一把,耳畔低声:“不去安慰一下?”

王子衿摇头。

“这个张明诚老缠着你不是办法,你跟他说啊,这辈子你都没希望,别缠着我了,滚!”

“神经病,”王子衿翻白眼,“我已经和他说开了,他十六岁那年跟我表白,我……后来自己不提这事了,我高中来上海读书,以为他见识过大片大片的树林,就会忘记我这颗歪脖子树,谁知道我回京城上大学,又被他缠上了,哎呦,怎么那么办啊这个人,我从小到大都当他是兄弟。”

秦泽忽然想起一句话: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想日我。

这是兄弟间最大的恶意,比老婆跟着兄弟跑了还要来的可怕。

真是为难子衿姐了,好想谈恋爱但又害怕被日;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想日我。

前者的对象是秦泽,后者对象是张明诚。

赵铁柱麻利的爬上擂台,仰天狂笑三声。

顿时吸引众人注意,大家看神经病似的看他。

张明诚被打了,你这么高兴?

张明诚脸黑了一下。

说起来,他和赵铁柱一直是劲敌,都觊觎着王子衿,都想当大姐头的男人,不过赵铁柱后来自己放弃了。而他撞破南墙都不回头。

“给钱给钱,你们输了。”赵铁柱开心道。

这下子,大家脸也黑了。

“这孙贼,果然是坑人的。”

“赵铁柱这黑了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