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轻轻打在他脑瓜,王子衿嗔道:“做菜去,笨蛋!”

呐,咸鱼又在口花花了。

说起来,他除了第一天主动摸进来抱走自己,然后再也没有类似的举动。

子衿姐好纠结,又松口气,又失落。

说不定哪天等她适应节奏了,感觉火候到了,是她啪咸鱼,不是咸鱼啪她。

被一条咸鱼啪了。

啪了一条咸鱼。

好难选。

……

风平浪静的日子过了三天,投资公司的账户第二天就解冻了,是赵铁柱的手笔。

李薇的封杀也没到来,是王子衿暗中运作。这些小事,都不需要求他父亲,王子衿在上海待了三年,拜访她父亲的“叔叔伯伯”,哪个不认识王家的小公主。

但昨天接到裴南曼的电话,从她口中得知,前夫哥连夜赶回北方处理事情去了。

“听说北方那边的灰色产业,一天之内封了七七八八,啧啧,他现在估计焦头烂额,秦泽你怎么做到的?”裴南曼惊奇。

“我的能量超乎你想象。”秦泽如此回应。

“你们的生意,没有交叉地带,他想搞你,只有从官面入手,但在上海,咱们有底气。应了那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的老话。”裴南曼道:“防着点,他吃了大亏,肯定会有后招。”

“你是说他会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