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重新来。”王子衿叫道。

“本宝宝专治各种不服。”秦宝宝双腿发力。

“痛痛痛,脖子要断了。”王子衿惨叫。

“断了好,你这个黑了心的蛆。谁让你把我爸妈叫过来的。”

“关我神马事,我冤枉。”

“狡辩,我还不了解您,蛆都没你黑心,一肚子坏水,”秦宝宝哼哼唧唧:“就你那点鬼主意,逃不过本宝宝的法眼,六年前就看透你了。”

她维持这个姿势超累的。

“瞎说,我才肚子里才没有坏水,你不要污蔑我。”王子衿狡辩,同时奋力挣扎,“脖子真的要断了呀。”

“你就装吧,就想在阿泽面前装温柔,可笑,我会让你得逞?”秦宝宝大笑三声:“我早就把你风光往事告诉阿泽了。”

“你都说了?”王子衿一愣,继而疯狂反抗,恼羞成怒道:“该死,今天爆了你的假货。”

“不单说了,阿泽还说:‘哇,子衿姐好腹黑,好阔怕。以后再也不能直视了’,对,原话就是这样。”秦宝宝打击道。

门边的秦泽心想,我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我咋不记得了。

王子衿一泄如注,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大概是哀莫大于心死。

她只以为秦宝宝说过她坏话,还没想到竟然将她的老底全揭了,当时不该朝她脖子里丢冰块,应该把她塞进冰箱才对。

“喂喂,够了,子衿姐快憋死了。”秦泽见两个姐姐友谊的小船快翻了,赶忙搭不上扶正,把王子衿解救出来。

他把王子衿半搂半抱的托起,子衿姐身躯娇软,手感极好。